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着陶瓷落地清脆的响声，悲剧落幕。也许母亲喝醉了才说出这句话，也许母亲早就想说这句话。

    思绪被老师敲课桌的声音打断，张牧之回过神来。“认真写题！别走神！”老师轻声警告了一句。“是啊，还有考试，这太重要了，”张牧之想着，“那么g脆快点把事情决定了吧！”他笑起来，在橡皮擦上写上A，B的字母，心里倒数三个数，一抛，橡皮擦落到了地上，他一边弯腰捡一边差点笑出声：原来能这么简单啊！

    捡起擦子后，瞟了一眼。嗯，还是考试重要。

    “兄弟，今天吃什么？”王斌卫交完试卷跑到张牧之座位旁，随便拉了某个同学的凳子坐下。

    “啊，我随便吧，反正都是屎。”张牧之把桌面收拾好，“其他人呢？”

    “老赵貌似考试睡觉被发现了，现在正在挨训呢！”王斌卫不要脸地咧嘴笑着，“谁让这小子昨晚光顾看历史，把考试忘得一g二净了呢哈哈哈哈哈哈，活该！”

    张牧之也跟着笑，“哈哈哈哈哈，那这次他脸屎都吃不到热的了，不知道高一那群人抢饭有多猛啊。”他站起身，往门外走去。他感受到身后人貌似没动，于是转身翻了他一个白眼“g什么？不吃饭要成仙了？愣着g嘛？”

    “啊啊啊啊，我突然想起来今天跟李楠约好不吃食堂的，他mama给他做了饭，请了我和老赵去吃！”王斌卫做出一个抱歉的表情，跑下楼了。

    张牧之走出门，去了食堂。